裴玥一看是裴瑗,立马握住殷槿灼的手,满眼不可思议:“你怎么在这里?你,你咋没出事?”
“感谢上苍,我命大,你们派的那些杀手,都被我的恩人杀了!”裴瑗哈哈大笑,“殷少夫人不厚道啊!”
“裴府出事了,你怎么没事?”裴玥又问。
“裴家出事关我何事?”裴瑗笑道,“我早就和裴府断绝关系了,你这样的装腔作势的贱人都没被砍头,我怎么会被牵连?”
“是不是你揭发父亲的?你这只恶狼!”
“哟,你这是为裴大人喊冤叫屈?质疑陛下的旨意?”
“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质疑陛下了?”
裴瑗哈哈大笑,指着殷槿灼说:“一对儿小人,你们会得报应的!”
她转身走了,与这种人费口舌,不值!
“你想看我笑话?没门!”裴玥泪光盈盈地看着殷槿灼,“大少爷与我好着呢,你永远别想比得过我!”
殷槿灼为难地对她说:“玥儿,父亲母亲不同意我把岳母买下来。”
裴玥是嫁出的女儿,陛下开恩,免予连坐,已经是难得,再上赶着把裴夫人买下来,这就是找死了。
殷槿灼再喜欢这朵小白花,他也是不能与整个家族对抗的。
“可她是我母亲……”裴玥哭道,“父亲没了,母亲再没了,我怎么办?大少爷你可以安排别人去买下来,国公府的产业那么多,给她一个小院子,我们以后再也不理她好不好?”
“这……”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殷槿灼无奈地说,“别哭了,都依你好吧?我找人偷偷买下来,在南城那边置办个院子,让她住下。”
***
勋国公府演武场。
殷二分家,都是四个月前的事儿了,国公爷心情一直就没好过,天天发脾气。
殷家军八大将,走了一个王八刀,现在还剩下七个,每天看着火暴脾气的殷修山,无所适从。
“你们这练的什么兵?花拳绣腿!上战场,一个回合都用不了就得掉脑袋!”
“没吃饱咋的?你们这跳舞呢?”
殷修山每次一想到在小儿子那边看到的一幕,心里就焦急难受。
殷家军十几年在殷槿灼手里,废了!
大将余英时不解地说:“这都是按照殷世子……啊不,按照大公子的要求训练的啊!”
“训练个屁,娘们唧唧的,上战场就是送人头!”
看着殷修山发怒,众将似乎明白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