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晔看故笙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他松开了故笙的手，转过身去。

缓缓地说道：“原来如此，是我自作多情了。”

说完，他便准备离开，故笙心中一急，连忙拉住江晔的手臂，“大人，我……”

江晔停下脚步，不明显的勾了勾嘴角，但是并没有回头，“还有什么事吗？”

故笙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大人，其实我对你并非毫无感情，只是当时的我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这些年，我也一直在后悔当初的选择。

如果我当初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你也不会受那些……”

江晔微微有些疑惑，故笙为什么会突然停下来不说，问：“不会受那些什么？”

故笙这才想起江晔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摇了摇头，“没什么……”

江晔的身子微微一颤，他转过身来，看着故笙，“那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至于不会受什么，自己迟早会知道的，故笙不想说就不说。

故笙用力地点点头，“千真万确，大人，我愿意倾尽所有，只求能留在你身边。”

江晔嘴角微扬，“既然如此，那你以后就不许再离开我半步。”

故笙闻言，心中松了口气，“好，那如果有对大人不好的碎片，你就直接撕了吧！”

江晔皱了皱眉，“你怎么老是对自己撕来撕去的，他们也是你，撕他们我会心疼……”

故笙抱起江晔，“那就不撕，大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江晔嘟了嘟嘴，有些无奈，“阿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