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其战况,不像大白被人欺负,反倒像大白在欺负人。
衣襟处传来小纸惊叹的声音。
“天哪,这,这都是大白干的?”
细雨咬牙,“这不都得怪你!”
“关我什么事?”小纸嘀咕。
细雨哼了一声,“要不是你没事就跟大白扯什么拔头发一事,没事就扯,没事就扯,大白会惦记着拔别人头发?”
小纸:……
这关它什么事?
它只是,它只是给大白讲了讲宋芳年的事罢了,谁让大白没去呢。
顶多是讲的次数多了点,可谁让大白喜欢听呢?
再说了,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大白说不定早忘了。细雨怎能把大白拔人头发的锅,盖到它头上?
它不服!
细雨这会可顾不上小纸服不服,她上前几步,将地上躺着之人的惨相,看得更加清楚。
啧啧啧,惨不忍睹。
大白这蠢鹅,把人揍成这样?
它是妖,对个普通人出手,这是真头铁,不怕雷劈!
她转头,瞪向大白。
“你个傻鹅,我让你来要账,你就是这样要的?把人揍一顿要账?你是赌坊的打手吗?”
大白:“嘎?”
“嘎个屁的嘎!”细雨踹它一脚,“滚一边去!”
蠢鹅,净给她找事。
被踹了一脚,大白从发疯状态中回过神,有点心虚。它怂怂地躲到苗妩身后,从苗妩身后探出脑袋,偷感十足。
“大白,”苗妩小声询问,“怎么回事?”
大白抬头,望着苗掌柜,一对小黑豆眼里,盛满委屈。
“嘎!”
这事……真不能怪它。
一开始,明明是那人拔刀对着它……它还是个鹅宝宝,被吓坏了而已。
就是这样。
细雨竟然凶它?
她自己平时揍人时,也没客气过,她竟然凶它?
大白委屈极了。
细雨蹲下,抓住被大白胖揍一顿之人的手腕,查探情况。
查探的结果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