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万顷带着两位鸨父离开了道谷茶楼,半道上他站在两位鸨父中间低声问道:“三殿下真的还是个雏儿啊?”
两位鸨父异口同声道:“那当然,我们绝对不会看错。
若是殿下愿意前来,我们听风馆愿以美酒佳肴以待,另……”
一位鸨父靠近萧万顷耳语道:“陪付黄金千两供殿下尽兴。”
萧万顷嘴角抽了抽,赶忙推脱道:“这还是免了,殿下不是那样的人。”
萧万顷心想就算真给,我也不敢把这话转述给东方既白听啊,我可不想脱层皮。
这边阿蛮被抬回了府,东方既白照旧让她住在揽香殿静养。
即便如此,阿蛮心里依然慌张得不行,还时不时让小德子去请东方既白。
东方既白却始终避而不见。
约莫过了十日,阿蛮下胎之症好了许多。
阿蛮完全没了主意,从揽香殿跑了出来,跪在了书房门口的空地上,“殿下,阿蛮求殿下为我们的孩子主持公道啊!”
大暑日的高温酷热蒸得四处滚烫,阿蛮跪在地上没多久便汗如雨下。
东方既白听到她的声音心知事情总该有个结果,便开了门走到阴蔽的走廊下,并没有靠沐浴在阳光里的阿蛮太近。
阿蛮见他终于肯见自己了,跪着行至他的面前,声音哀切“殿下——”
东方既白并不理她,转眼看向小德子,“去把小铃铛带上来!”小德子领了命,步履匆匆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