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并没有随着银针涌出来,她多年来的手法已经非常熟稔,那是不会流血,但是银针在肉里的会一直创造着最绵密的疼痛,舒虞抹去了额头上的细汗,整理好裙摆。
就在外面一个门一个门被踹开的前一刻。
舒虞淡漠地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把汉雅惊得一愣,舒虞冷酷地瞥了她一眼,走向洗手台。
“你……怎么可能没事?”汉雅不可思议地大叫道。
舒虞从镜子里看向她。
“是谁派你来的?”舒虞一脸无异地嘲讽问出口。
浑身的热意再度熏染着她的意识,可腹部银针只要随着她的一个动作都会在她血肉里刺入,细细密密地蛰痛着她,让她只能保持理智。
但舒虞很清楚,她坚持不了多久。
“不说吗?”舒虞问。
汉雅两眼圆瞪,困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