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栀子:“我有那么可怕吗,哼…哇…这屋子好干净啊!这柜子一尘不染的,周深哥哥,这都是你擦的吧!”
赵景泰:“周深哥哥,人家问你话呢!”
周深:“你也笑话我,快给我想个办法…”
赵景泰:“我能有什么办法…”
那栀子:“阿秋…阿秋…好冷啊!”
赵景泰:“这个毛巾给你,干净的…”
那栀子:“哦 谢谢…”
赵景泰:“你来这是为了什么呢!”
那栀子:“我…我想来啊!你管的着吗!”
赵景泰:“你看,我有什么办法。”
周深:“栀子,你玩了半天了,也够了,回镇上去吧,二爷家一大早就有不少打水的人,你睡不好…”
那栀子:“你这是关心我啊!”
周深:“随你怎么想吧!”
周深无奈至极,那栀子浑身都是水,这才知道冷了,赵景泰给她的毛巾也都是水,那栀子左看右看,知道这是周深和上官浅的屋子,也不害羞,指着被子说。
那栀子:“你们晚上就盖一个被子啊!”
周深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刚要出去,上官浅和严燕一人端着一碗姜汤进来了。
上官浅:“快把姜汤喝了,驱驱寒。给你也喝一碗。”
那栀子:“啊!我最不爱喝姜汤了 我不要。”
严燕:“爱喝不喝,不喝周深你都给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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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深:“嘿嘿,我家小浅真贤惠,真好喝…”
周深一碗姜汤墩墩就喝了,刚要喝那栀子那碗,那栀子给捧走了。
严燕:“你不是不喝嘛!”
那栀子:“这不是贤惠的姜汤嘛!我要尝尝贤惠的姜汤是什么口味。”
严燕:“我真呐…”
长沙四少个个无奈,那栀子喝完姜汤也不走,摸摸这个,看看那个,还有翻开柜子,被严燕制止了,上官浅看她身上还有水,好心的劝她。
上官浅:“你回去换一身衣服吧!要不晚上会感冒的。”
那栀子:“也行,让周深送我回去。”
严燕:“想美事吧!你赶快给我走,这院子里不欢迎你,走…”
那栀子:“你让我走就走啊!我就不走,我晚上还在这住了呢!”
严燕:“你…你可真不要脸…”
那栀子:“哼,随你怎么说…”
那栀子就是赶不走,冻的直打哆嗦也不走,上官浅推搡周深,要让周深给她送回去。
上官浅:“让周深给你送回二爷家,你晚上不许再来了。”
那栀子:“行吧…”
严燕:“雨不下了,小浅,咱们也去,去二爷家看小弟弟。”
严燕不放心,提出要跟着去,那栀子又反悔了。
那栀子:“那不行,你们也去我不回去了。”
周深:“你爱走不走…走,小浅咱们走…”
周深怒吼一声,看样子是生气了,转身拉着上官浅就出门了,那栀子还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她没意识到,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一向好脾气的周深忍耐不了了。
严燕很满意周深的做法,遇到麻烦就要这样呢,要是以后周深也能这样,严燕就不担心上官浅会受委屈了。
赵景泰:“刚才那一嗓子可给我吓到了…哥们,有魄力…”
周深:“这个那栀子是不是脑子有病…”
严燕:“有病,绝对有病,看来病的不轻。”
上官浅:“别这样说…我怎么觉得她很可怜呢!”
赵景泰:“我也觉得她有点不对劲,做事太刻意了…没什么心机…”
严燕:“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不怀好意的。”
白陆:“周深,你们去哪啊!”
周深:“白陆啊!我们闲溜达呢…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