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抱在一起哭,这次可是委屈的哭,不是耍小性子的哭周大年出去车厢抽烟,吴德跟了出来。
吴德:“二爷,你看事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周大年:“二爷不知道该怎么说…”
吴德:“我不理解,就连我当了知青我也不理解…”
周大年:“会好的,孩子,肯定会好的。”
吴德:“但愿吧!”
1967年10月,众人从西藏回来,火车上,没有去的时候那么激动,反而每个人都很老实,周大年心思沉重,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这帮孩子都是好青年,来到桂阳,不知道是不是对的,周大年不知道如何评论对错。短短半年,发生的事太多了,比周大年一辈子发生的事还多,周大年吧嗒着烟不知道还能陪这些孩子多久,这样的日子还要充斥多久,周大年叹口气,拿出主席看了又看,念了又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栀子看着她们难受也难受,她也不理解很多人的做法,只能拉着李秋的手,尽量不让他那么难过。
白陆给大家端了热水来,大家还难受呢!白陆撇撇嘴。
白陆:“行了,这都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有点挫折嘛!福祸相依,你们就这么想,扫大街是让你们爸妈锻炼身体呢,他们肯定能长命百岁,康蓉你就这样想,你不来这你能碰上胡军嘛!你还在家做一个性子别扭的怨妇呢,还有你吴德,你不经历这些你知道露珠对你的感情嘛!你还在家夜夜笙歌泡妞呢吧!大家看开一点,人生啊!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大学教授怎么了,大学教授扫大街又怎么了,扫大街也是大学教授,还有康蓉,什么叫家破人亡,你有胡军这么个好老公 多大产业挣不回来,还有那个李秋李冬,你俩不来桂阳,你们早被家里逼着娶了肥肥胖胖了,还能有这么自在的日子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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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陆扒拉扒拉说了一堆,周大年在他身后给他鼓掌,众人停留目光片刻也给他鼓掌。
众人:“哈哈哈,就是啊!人生啊!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白陆:“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周大年:“福祸相依,二爷非常认可这句话,现在未必是祸,兴许是你们的福啊!”
严燕:“我要是在长沙我还不理赵景泰呢…万一错过赵景泰怎么办…”
上官浅:“我在长沙就不会爱上周深了,那我肯定悔恨终生…”
康蓉:“我们不来桂阳我还是一个心思别扭的人,遇不到胡军肯定没有现在这么快乐的日子过。”
李秋:“白陆说得对,我们哥俩要是不来这,肯定要受肥肥胖胖的折磨,我也遇不上我家栀子,对…”
李冬:“说不定让咱们回北京,有更多的挫折等着呢,还不如就在桂阳,安安稳稳,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吴德:“白陆这小子啊!有两下子,哈哈哈…”
众人:“哈哈哈…”
随着众人的笑声,火车嘎油嘎油的越开越快了,众人身上的藏袍没脱,披在身上,车厢里,众人吃着牛肉干,谈论这一个月来发生的趣事。
李冬:“西藏之旅给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我哥拖回来的狼,我头一回感受到这么直观的危险。我哥好像从狼肚子里出来似的。好在那狼没伤了人。”
白陆:“那狼没伤了人,我们几个差点被只鼠兔折腾死了,你们抱着康蓉泡温泉去了,我在屋子里左等右等,脖子都盼掉了。好在康蓉没事,生龙活虎的了。”
周大年:“要说康蓉泡温泉,这个胡军吓傻了,抱着康蓉出来,一句话也不说,我就直哭啊!康蓉就说还没死呢!我一看又活了,给我惊的,又惊又气,就这个胡军,怎么不大喊康蓉没事啊!”
吴德:“我连我表妹埋在哪我都想好了,胡军你当时怎么想的,你泪流满面的抱着康蓉出来,一声不吭的,你不知道我们也非常担心嘛!”
胡军:“我…我真吓傻了,我当时就把那个藏刀拿出来了,我打算割腕随蓉儿去了,谁料蓉儿就吐了,就活了,我当时…哎呀当时…”
周深:“我能理解你的当时,李秋这个混蛋什么事没有一身血往我身上一躺,我也是你当时那个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