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不行,你想想若是他知道攸儿失踪的消息,必定会心神大乱,这心神若是乱了,圣上跟前又会是怎般景象?而且攸儿当初去长安县办差的事本就是宫里下的旨意。”王夫人不安的警戒道,最后匆匆下了结论,“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王家不能乱,不能乱呐。”
“那嫂子那边也不行?她毕竟是攸哥儿的母亲啊,总不能不让她知晓吧。”
“等等,先确定消息的真假,然后再说。”王夫人摇头道。
“好吧,但愿这消息是假的。”
......
薛蝌看着这枚晶莹剔透的玉佩,同样是兴奋不已。他本想赏赐一些银子给供奉及下头的伙计,可无奈囊中羞涩,一时不好开口。
他和邢岫烟的婚事早已定了下来,就等国丧一过,便可娶她过门。虽不能做到年初王攸迎娶林黛玉时的十里红妆,凤冠霞帔,朝中官员争相贺喜,就连北静王爷也是亲自拦街送礼。但他实在不想岫烟跟了自己受委屈,是才能省点还是要省点的好。
供奉也瞧出眼前这位爷的难处,当即表示理解。这个恒舒典日后的东家就是眼前这位爷,总不能为了几两赏钱就得罪了,是以供奉识趣的告退了出去。
薛蝌看着供奉离去的背影,狠狠地攥了攥拳头,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立志恢复祖上昔日荣光。
薛蝌将玉佩揣入怀中,出了恒舒典,骑上马回了家。
刚入家门,便和穿戴整齐的薛蟠撞了个满怀,兄弟二人各自唉哟了一声,薛蟠欲骂,可看清来人相貌时,又憋了回去,骂薛蝌和骂自己并无多少区别。
“大哥,找着了。”薛蝌急忙将玉佩拿出,摊在手心给薛蟠看。
薛蟠自然认得这是表弟王攸的随身之物,当即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