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知我者谓我心忧。”感受着探春指尖传来的柔软和温暖,王攸面上却流露出淡淡的悲伤,道是:“若是先帝还在,岂容得这些魑魅魍魉胡作非为?真不知先帝是如何考虑的,二王势如水火,文武更是尿不到一个壶里,互相瞧不上眼,如此下去,社稷危矣。新君再如何年幼,也是舞象之少年,今日面圣,今上悲戚言道:‘朕惶惶似献帝,不敢为卿做主。’当真叫人灰心!”
探春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皆因这事早已超出她一女子的能力范围。看着王攸难受纠结的模样,探春只心疼的紧紧搂住他,想着能将他内心的痛苦分担一半。
“兴许你二哥哥说的对......”
“不,不对。”探春听到王攸提及贾宝玉,忙道:“若是夫君也学二哥哥那般,今日绝非如此情境。”
“呵呵。”王攸呵呵一笑,心想道:“是啊,我做不到他那样绝情绝义,抛妻弃子,去做和尚。”可这样的话他不会说给探春听,至于贾宝玉,能保留其一条性命,便算是还了姑母王夫人的恩情了。
“其实很多年前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我厌倦了官场的尔虞我诈,人情冷暖,然后我应该去做什么?”
“夫君这话定是问过林姐姐,不知她是如何回答的?”
“她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探春闻言,噗嗤一笑,“林姐姐一向会编排人,此话虽俗,倒也贴切。”
“好啊,原来你们皆把我这个一家之主当作鸡犬。”王攸一下子翻身将探春压于身下,贼眉鼠眼道:“今日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鸡犬不宁。”两手就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
“你...”探春暗暗娇吁一声道:“方才还为朝堂上的事难过伤心,怎么转头就变成了这般?”不由娇笑道:“莫不成想通了?”
“确实想通了。”王攸又亲又吮,“就是怕你想不通,或者不想通。”
“讨厌......你坏死了。”探春被他挑逗的不胜娇羞,自己为他着想,他反倒借此来欺负自己,当即看一眼红烛道:“灯......呜......”话音未落,便被堵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