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探春万念俱灰之际,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她声嘶力竭道:“二哥哥!”
宝玉循声看来,眼中划过一抹悲伤,但什么都没说,连往前走一步都不敢,只是随着人群进了船舱。
“好啦,姑娘也都瞧过了,该进船舱了。把红盖头拿来盖上,免得到了番邦之地人家说咱们上国不知礼数,嘲笑咱们。”说罢,一块硕大的红布遮到了头上,继而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探春彻底慌了,她高声叫起‘夫君’来。
“郡主还是省省力气吧,这一路上山高水远,少说有万里之遥。”
“郡主不必这般心急,您的夫君在万里之遥的番邦等着您,入洞房呢?哈哈哈......”
“大胆!我夫君乃是今科探花。”
“今科探花?姑娘真会说笑,莫不是得了癔症?”众仆妇哄笑,但脚步仍是不停,一人嗤笑着问道:“姑娘可知今科头甲三名是何许人?”
探春忙报出王攸姓名表字及高中年份,哪曾想对方反讥道:“按姑娘所言,您的这位夫君十岁便高中进士了,这哪里是什么神童,怕是仙童都不为过,文曲星下凡都做不到。且不说今科探花不是他,即便他有那个本事,那些个主考官都会压上数年,不会取中的。”
“嘿,那贾家的宝玉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