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聊了几句,不知从何时起,杯盏中的茶换成了酒,玩起了行酒令。
裴如衍是不会喝酒的,不过他也确实不用喝,他哪里会输?
倒是沈桑宁接连输了几次,这酒虽不烈,但也奈不住一直喝。
等她再次输的时候,酒杯被裴如衍一把端走。
一仰而尽,如同喝药一样,沈桑宁看着他的脖颈经络,心里有些异样难言。
不过她还是高估了裴如衍的酒量,就这样寡淡的酒水,他喝了两三杯就醉了。
直直地倒在了沈桑宁的身上,还好她托住了。
朝雪一言难尽,“哎哟,不能喝逞什么强。”
回府的马车上。
裴如衍倚靠着车壁,闭着眼,两颊红扑扑的。
沈桑宁瞅瞅他,今天算是真正知道了他的酒量,以后再也不叫他碰酒了。
突然马车一个咯噔,他被颠了下,再次倒在她的肩上。
肩膀重重地被压着,沈桑宁也不推开,脸颊蹭了蹭他的发顶,没有一点难闻的酒味,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皂角香气。
很好闻。
她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热热的。
刚放下手,就听他低沉呢喃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