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该回去炒菜了。”堂姐说完便要回去,阿姆无语地看了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回到家里,阿姆跟她的儿子儿媳吐槽,“自从她离婚后,怎么看着那么憔悴?话说,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自己老爸也病成这样了!”
“怎么想的?你管那么多干嘛,她爱怎么想怎么想!”儿子看了她一眼,无语地说。
儿媳见状,又回了一句,“就是啊!前几天,我听说她总在病床前抹屎抹尿,想来也是辛苦了。”
“辛苦什么辛苦!我刚看到她脸色苍白的样子,真是想摇头对她说,作死也是自个儿的。”阿姆的筷子直怼着鱼眼睛,语言犀利。
“前几天听他哥说,他爸也就这几天的事了。”儿子轻声细语地对自家老妈说。
“这样啊!”阿姆瘪着嘴说,“唉,这人死鱼脸了一辈子,到底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罢了,你这几天勤快点,有事就过去帮忙。”
听到阿姆这么吩咐,堂哥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两家人也不是有过节,就是因为堂姐她爸爸,也是老叔总是冷着一张脸,待人接物特别冷漠,所以很多人都敬而远之。
突然,她儿媳多了一句嘴,“妈,如果她爸有个三长两短,姑姑那边,需不需要过来?”
“你问的是哪个姑姑?”阿姆指着筷子底下的青菜,皱着眉问。
“就是老婶家的,不是我们自家的。”堂嫂笑着回答。
阿姆冷声说:“可以不用过来。但是看她吧,到底是自家人,再怎么样能来就来,不能来也说得过去。”
“说得也是。”堂嫂见自家婆婆这脸又拉长了,吓得不敢再多话了。
从她嫁进这家门开始,她就变得畏畏缩缩,再加上堂哥跟阿姆的感情好得不得了,她这个当老婆的,只能忍气吞声了。
“有些事,只能退一步,海阔天空,不然呢?”她曾经苦笑与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