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桐揪着被子冷声道:“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他刚要平复下怨气,这家伙就冲进来打乱了他的节奏,搞得那股怨气至今为止仍没就此消止。
靳绥的手悄悄握紧,“简桐——”
何杰眼看局势不妙,赶紧站出来,“靳先生,病人身心受创,言语不当,你便多体谅几分吧。”
靳绥恼怒的心在看到简桐唇边的血后也全部都化作了心疼,低声道:“我并非有意凶你……”
“只是你究竟要怎么样啊?”
他这三日绞尽脑汁地讨好简桐,都没法子从对方这里得一个好脸,不是被骂就是被驱赶。
简桐就好像是捂不热的石头。
简桐微微抬眸,“我要怎样?你抓我过来还问我要怎样!”
他原本好端端的睡午觉,却被靳绥掳到这里囚禁,一想到这里他本就钻心疼的心脏越发疼了。
要不是他这具身体没武功,又叫怨气折腾的起不来,早就给靳绥打得鼻青脸肿满地找牙了。
靳绥被他说得无言以对。
“……”何杰夹在中间,很是尴尬。
他叹了一声道:“靳先生,患者是想要回家的。”
靳绥转头盯着他,“回家?!”
何杰点了点头,“是,你应该听说过心病还须心药医的道理。”
靳绥垂在两边的手再度攥紧,心底也开始泛起酸涩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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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意放简桐回家。
从他那日因好奇前往婚姻局见厉骁的心上人开始就对简桐上了心,后来他见着简桐跟宁斯绑人出气,又听到对方在荒山的那番话语,心中的隐晦情愫也化为实质性的情意。
他那时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