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崔景明最后那句话的霍鹤京连忙握住对方的手腕,面色凝重地把美人重新拽到自己的怀里。
他认真地道:“男人就男人吧!”
“反正你进了我霍家的大门,从今往后就是我霍鹤京的夫人!”
他可不管眼前的人是男是女,反正他看中了就是他的!
崔景明拧眉挣了一下手腕,昳丽的面容上闪着几分恼意。
“你松开我!”
“不松!”霍鹤京把美人的皓腕拽到唇边,毫不客气地亲了一口,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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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了一口还没完,又亲了一口。
雪白精致的玉腕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亲吻染上片片艳丽的红痕。
霍鹤京过分地凑到美人面前,肆意地亲吻着美人的唇瓣。
男人的眼底露着灼热无比的痴迷,像是被人灌了迷魂药似的。
崔景明毫无反抗之力地承受着亲吻,乏力的身体透着极度的疲倦,偏偏霍鹤京还要凑过来亲个不停。
“别亲…不可…你走开!”
断断续续地说着拒绝话语的病美人依旧还是落到了霍鹤京的手里。
精美繁琐的头冠被霍鹤京拆了下来,如同瀑布般的墨色长发快速垂落,铺在崔景明穿着婚服的后背。
红色婚服、乌黑长发相得益彰。
肤白貌美的青年只能靠在蛮横强势的男人身上,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霍鹤京忍不住感叹自己遇到宝了。
像崔大少这种体弱多病的绝色美人就该被强大的男人拥入怀里。
崔年年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要不是她为了逃婚把隔房的堂兄送上花轿,他也遇不到如此可心的美人,也不能强行霸占崔景明。
他心满意足地注视着崔景明,“我挑人的眼光果然比霍鸿舟强。”
就他弟弟那个眼光可真是糟糕。
新娘不仅主动逃婚,还另择新欢,糟心弟弟头顶都绿成青青草原了。
但他相中的病美人就省心多了。
对方不仅不爱出门,只爱诗书,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情妹妹。
他们婚后过日子肯定会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