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青山宗这边,正在对落霞宗进行训话逼问的时候。
此时江天这边,并不知道青山宗的人还对自己紧咬不放。
木屋之中,江天一边喝着酒一边和苏狂闲聊,两人似乎都没将刚刚的事情给放在心中。
酒过三巡,烤鸡吃完,苏狂擦了擦嘴道:
“海公子,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历,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不是一般的人。我苏狂平生很少和人交谈这么多,你是头一个。”
江天闻言淡笑一声,看向他道:
“那还真的是荣幸之至。”
苏狂摇了摇头,满脸惆怅地看向外面的夜空道:
“是这里的人心险恶,不敢深交啊。”
江天闻言此话,感觉到这话里是有故事啊,于是询问道:
“哦,苏道友这是话里有话啊!不知道可讲出来听听?”
苏狂沉吟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若是公子想听,苏某便细细道来了。”
江天笑了笑,反正长夜漫漫就当听故事打发时间了。
他抬手将火灶里的火焰再度升高了一些,拿着酒瓶道:
“你说,我听着。”
苏狂也是仰头喝了一口酒,然后喟然长叹一声似乎是在追忆着什么,片刻后缓缓开口道:
“方才我和公子说过,我苏家祖上之前是以制酒为生的可还记得?”
“自然。”
江天点头,说着他看了眼自己手中的酒壶,这酒的确不错,自己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