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说笑笑聊了几句,终于有些熟稔了,看甲全确实还算好相处,几人这才放宽心,动作也随意了许多。
“对了,”咽下嘴里的酒,柯伊德有些好奇:“看你一开始坐这的时候一副苦瓜脸的样子,是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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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特意把脑袋凑近,压低了嗓子:“是不是工会那帮吸血鬼又没干人事?”
“嗨,他们这德行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了。”甲全摆摆手,“我是恨我自己,怎么就信了这帮人的鬼话,没有多花点钱找卖文字的问问清楚再出发。”
‘卖文字的’是在佣兵团体里私下流传的一种称呼,专门指代跟佣兵工会并称两大奸商的情报贩子。
“损失很大吗?”
“我都要贴钱了!你说呢?”
说罢,甲全又拿出了那个没舍得扔掉的报废头盔:“光这玩意儿,旧是旧了点,可你去打听打听,低于一万G有没有人肯卖给你!而我晚上击毙的那俩改造人,连张通缉令都找不着的,能值几个钱?”
“哦—,那这单买卖确实划不来。”照柯伊德的经验,没见到通缉令,那他们的赏金能过千都要谢天谢地了,这么一算甲全确实是亏大了。
“算了算了,吃个饭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干嘛。”甲全摆摆手,好似能把烦恼挥开一样。“那你们呢?这单估计赚了不少吧?”
“还好还好,”柯伊德一开始还故作谦虚,可这会儿好几轮啤酒下肚,找憋了一肚子牛皮在等着吹了,甲全一勾哪还忍得住,“算上回报先行的佣兵跟商队死亡的情报费,还有击杀四十个强盗的悬赏金,就算扣掉灭火队的出勤费怎么着也得有五百来G吧。”
这要换成那些接待员,怎么着也要不吃不喝干上五个月才赚的来,再想想自己还亏了这个数的十几倍不止,甲全忍不住扇了一自己巴掌:“我就是嘴贱,还问你这个。”
“哈哈,你们骑兵花钱快,可是来钱更快啊!只要干掉一只乱神,那赏金,啧啧啧。”柯伊德一边说一边还晃着脑袋,他是真的羡慕。“哪像我们,就算接了任务,打只20来米的橙标都得把命堵上!”
“都入了这行了,谁不是把脑袋别裤腰带上。”甲全深有所感,“我们这片还算好的,再往北过去点,地中峡就横在东边,三天两头就有乱神出现。那儿钱是好赚,可人命也便宜啊!有时候隔上个把月去一趟,在那一带活动的佣兵从上到下能全换一拨新面孔!”
“什么吗,不还是一样。”阿尼亚撇撇嘴移开了视线。看同事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她还以为甲全是什么茹毛饮血的狠角色,结果依旧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