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才艺,原地给他们来个翠花哭唧唧。
表演个一秒变脸,笑容消失术!
拽着谢怀瑾的衣服,再次一把将脸蹭在他宽阔的背上。
家人们谁懂啊,这个背好有安全感。
好想疯狂在上面抓出指甲的划痕(bushi)。
舍不得掐自己一把逼点眼泪出来,还不兴扁个嘴装个可怜样?
谁不会了,就许他谢怀瑾会演戏?
“哥哥,他们好凶!你怎么还不报警?”
沈嘉摇着谢怀瑾的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没有捕捉到某个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寒芒。
就在刚才那一刻,她都想好了要将他们埋在哪里!
尤其在厕所唱歌那个,平时就跟个逆子似的,理应有套别墅在海边。
让他面朝大海,高兴了能看,抑郁了能跳。
再不济还能春暖花开,风吹日晒!
谢怀瑾被她能拐到非洲的胡说八道荼毒了这么久,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这种拙劣的怒火转移的戏码,他片场里亲自下场感受过的,比她看过的还要多。
可这种明显被需要的感觉,还是令他狠狠上了头。
回过头去轻轻拍着她,“阿保别怕。要不,你先回房间,我来处理?”
又扭头过去,不悦地蹙起好看的眉头,“你们别发颠,吓到我老婆了。”
顾清琰睨了他一眼,重新坐在沙发上,“谢怀瑾,我当你在演戏!”
谢怀瑾没回应,目光落在周南星身上,“你怎么跟他们凑一起了?”
周南星抬眸看着沈嘉从谢怀瑾肩头偷偷摸摸探出的那双杏眸,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哥我没跟他们一块来,我是自己过来的。”
“你怎么认识他?” 沈嘉趴在谢怀瑾身上问道。
他背上传来一片柔软的触感,不禁心头大震,冷不丁她窝在自己的颈脖间轻声问话,温热气息全打在耳畔,脖间一阵痒意,顿时口干舌躁。
他轻轻将她从自己背上拉开,清了一下嗓音,“他是我们公司一个艺人的弟弟,见过几次。”
“哦~”沈嘉又斜了一眼顾清琰和边上的何慕舟,摇了摇他的衣摆,“那两人好凶~”
说着悄然从他身上退下,像是走完已设定好的程序,全然不顾几人,径自走到休闲区的矮几前的蒲团坐下,“清羽姐,把我的快递拿过来看看。”
她才走开,几个男人立马闭嘴,只用眼神彼此撕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