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着实物,一一分辨着哪个东西是哪个送的。
“你再看下别的。就,先看老的吧。”
这打眼看上去,但凡看着玉色很新的东西,一眼看去就是个工艺品,完全没有历史感的,对照名册上,几乎都是政界人员的贺礼。
看来也是挺谨慎。
可连江途好像都中了招,难不成这些人坐到这个位置,他家里不配有一两件老物件么。
先前暴雷了的事件那么多,现在送来的这些贺礼,极有可能是临时去玉器行搬过来的。
何慕舟继续摇头,轻叹了一口气,“老的也没多少,除了那边那个玉龟背挂件是清代的东西,其它都……”
他又扫了眼别的稍大点的摆件,“这些新玉,有的里面也掺有注胶的。”
沈嘉倒不是在意这些东西的真假价值。
只是这突然集体出现这么多这些东西,是不是表示当年的天局,如今已是全面爆发之症。
她与今天晚上前来庆贺的人,大多只有一面之缘。
所以也不会相信,他们会将自己家里最值钱的玩意儿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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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这个值不值钱,只是他单方面认为,或者,恃着有证书,然后又请过别的专家来鉴定过。
毕竟她所有的捐赠只是指向深城,并没具体到某个人身上。
就算具体,他们也没那胆子光明正大接不是。
既然都是他们潜意识里不值钱的玩意儿,可她毕竟现在也是风云人物。
出手就是亿起,加上前面给深城教育捐过的款项。
也没理由明知道这东西是个爆雷的玩意儿,还巴巴往她这里扔。
那只能证明,当年的天局,覆盖率是真的,几乎到了全国。
沈嘉又指了指他手下的锦盒:
“这个怎样?开不开门,哇不哇塞?”
何慕舟摩挲着一只宫廷白玉镶宝玉瓶,缓声说道:“这和另一个锦盒里的玉杯,是同时期的烧制工艺。
乾隆年间内务府设立了仿制痕都斯坦的作坊,结合当时的传统工艺,专门制造这种带有西域风格的玉器。
这瓶身胎体透薄,还镶嵌了金银丝和各色宝石,花纹又是以铁丝线为主的植物花叶。
但是这个瓶子多年前在新国以50万价格起拍,最后由某位不知名的富商以137万拍下,且那个玉杯,是由另一位富商以96万价格拍得。
最后这两件藏品,先前于沪城那边博物馆展示过,后来收藏在湾湾那边历史博物馆。”
他神情平静,淡淡地看着她,“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