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房门锁了?”
“咳咳,他们小两口有私房话要聊吧。”
“走走走,咱们吃饭去。”
。。。。。。
午后的阳光正好。
时冼缓缓醒来,皱巴巴的床上只有他孤身一个。
他猛地起身,神力探知四周,没有发现落可可的踪迹。
而且,他的神力好像恢复了好多。
不会是。。。。。。
他急匆匆地翻身,看见床头悬着一枚冰晶。
伸手触碰上时,冰晶原地消散。
“时冼,我被拉去理事院当苦力啦,今天不在家。”
“可能要下午才回来,你要是醒了就在家里等我回来,别乱跑。”
落可可的声音回荡在室内。
时冼松了口气,这才缓缓下床。
外头天气正好。
微风穿过窗户,扬起时冼有些凌乱的金黄色发丝。
他在窗口站了一会,才转身开门出去。
路过二层的中厅时,时冼脚步一顿。
他朝里看去,发现灵悠闲地躺在摇椅上,而自然则趴在窗口,在阳光的沐浴中睡着觉。
听到动静,自然转头,眉头一挑:“呦?醒了。”
“下午才醒,你们昨天挺激烈啊。”
时冼:“。。。。。。”
他掩饰地咳了一声,走了进去。
“你们怎么在这?”他问。
“没事呗。”灵摇晃着摇椅,“我俩没什么可忙的,泠让我俩看着你。”
他俩总不能跑去那什么理事院解释说自己是这个世界的神,他才没这癖好。
解释的活自然是交给了江藿。
月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回了神殿,水黎还没醒。
雷么,因为还没恢复就被月给拎了回去。
至于落可可。
她要去拜访一下受害群众——徐晋呈和成佑宇。
徐晋呈被当时控制着自己身体的梁菀打晕。
而成佑宇,是被自己身体里冲出来的神力给波及到,受了重伤。
落可可先去看的成佑宇,他被安置在理事院的医疗处,月及时治疗了他,现在情况已经大好。
“真是不好意思,佑宇哥。”落可可坐在他床前,歉意地将所有事情解释了一遍。
成佑宇的脸色从惊讶到理解又再度惊讶。
“你。。。。。。”
他瞪大双眼。
眼前的落可可,又恢复了熟悉的模样,一头冰蓝色的长发恢复成墨黑色,瞳孔也是。
不过成佑宇晕过去前见过落可可当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