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铭递给林风一个官方准许文书。
“你选好了地址后再来登个记就可以了。”
“多谢刘哥。”
“别跟我客气,我们可是兄弟。”
“刘哥,昨日守着若甫兄没有多问你,那宋县除了你说的三大隐患,还有别的不安定因素吗?”
“我也是都听我那师爷表兄说的,他说宋县的县令并不好干,否则不可能空了这么长时间没人上任,现在就是强制安排,也各种推脱不去,我说的三大隐患是他们不去的一大部分原因,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宋县的乡绅势力太大……”
“乡绅?”
“宋县的很多县衙的官吏都跟当地乡绅有勾结,他们都以当地乡绅的利益为主,很多时候根本不听县令的,导致当时的县令很多上面的政令无法实施,而且不能团结一心抵抗倭患和水患,比三大隐患还难治……”
“这么说来,上一任县令不抵抗倭寇,也并全是个人的问题?”
“是的。”
“原来的县令难道不向宁城的知府反映此事吗?”
“问题就在这,即便是反映了,那宁城知府也不予理会,反倒以他能力不足不能解决问题为由指责与他,所以上一任县令十分无奈。”
“这么说来宋县的乡绅跟宁城的知府也有关系?”林风问道。
“其实宋县有一个名叫刘维庸的人,曾任大楚开国十年的吏部侍郎,后因年事已高衣锦还乡后,就住在老家宋县,虽然不在朝廷,但还有很多门生故吏依然在大楚国朝内朝外任职,所以在宋县他还是非常有名望的,这个宁城的知府当年就是他提拔的,有知遇之恩,因此对于宋县的事情,只要是牵扯到刘维庸,宁城知府基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始作俑者就是这刘维庸了?”
“其实他为人还算正直,就是他的儿子刘天理借着他的名望为所欲为,所以很多人敢怒不敢言。”
“这刘维庸不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刘子铭说道:“所以林兄弟如果跟随若甫兄去宋县,先不说治理县城,就是你想做生意,恐怕也要看那刘天理的眼色。”
林风点点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