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军又拿出了一封信,读道:衡,林风好像发现了我有问题,这几日他好像在暗中观察我,我怕他哪一天会撞破我们的事情,他可什么都干得出来,肯定打我们一顿,然后交给那个老不死的!
胡军读完,所有人都愣了呆了傻了惊了。
所有人都隐隐猜出林风很可能是冤枉的。
“这一封不是我写的!”香莲不承认。
“这封不是你写的,那么上一封你承认是你的了?”
“我……”香莲顿时哑口无言。
“砰!”
兵部的中尉又把香莲的首饰盒的锁也敲开了。
胡军从首饰盒里拿出一串手把件,“这是男人才戴的手把件。”他看向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林远山,“三老爷,这是你的香珠手件吗?”
“不是……”
“这里还有一封手信。”胡军竟然也在香莲的首饰盒里也拿出一个手信。
他读道:美人宝贝,不要担心,我已经想办法让他怀疑你跟管家有点私情,晚上他很可能会去你房里捉奸,届时你叫人埋伏在院子外面,只要他闯进去,你就高喊非礼,让埋伏在小院周围的人把他抓起来。这样父亲肯定会对他家法伺候,我已经跟家丁说好了,到时候往死里打他。按照他的脾气性格肯定会打家丁的。我再故意激怒他,让他跟我动手,我故意栽进池塘里,父亲届时肯定会暴怒。父亲本来就不待见他,肯定会把他赶出家门。
众皆哗然,这封手信跟刚才林衡锦盒内的手信对起来了。
通过两封信的内容,人们知道原来是林风发现小娘香莲有问题,于是想捉奸。林衡设计让林风上钩后被现场抓获,然后激怒林风和林远山,让林远山把林风赶出家门。
“这封信不是我写的!”林衡歇斯底里地吼道。
荣国公淡淡说道:“这可是在你们各自的藏的箱子中找到的,除了你们谁也打不开吧?”
“肯定有人偷了我们的钥匙,然后故意栽赃嫁祸!”
“那也很简单,你们去把他们平日里的写的衍纸什么的拿过来,对比一下字迹就知道了。”
“是。”
几人立刻行动,去各自的房间把他们写过字的纸张拿了过来。
现场对比了一下,字迹一模一样!
“还有什么话说!?”荣国公厉声道。
林衡面色惨白,“这真不是我们写的啊!一定是有人模仿了我们的字体!”
胡军突然从林衡的小箱子中又拿出一个锦包,从中掏出一小束头发。
“这是谁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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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衡傻眼了,“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胡军走到已经瘫倒在地的香莲身前,指着她的头发,“大家看到了吗?这头发发质跟她一模一样,而且明显有一束头发被剪掉了。这头发肯定是她的!”
头发在古时称为青丝,如果女子送给男人,暗指“情丝”之意,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女子剪发说明了她对于这个男人的依靠和信赖,有与之终生相守之意。
因此女子送男人头发比送任何定情物都真挚。
“栽赃嫁祸……一定是栽赃嫁祸……”林衡喊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荣国公冷笑一声,“还不承认呢,那就押送京兆府,让京兆府尹审问!”
“不,荣国公,”林正脸色惨白的说道:“不管如何,这依然是我们自己的家事,没有牵扯到外人,所以我们要内部处理,就不要惊动京兆府了。”
“没牵扯到外人?你们又把林风当成林家的人了?他可被你们林家赶出去了,别忘了他可是受害者,是被这俩狗男女栽赃陷害的人!”
“我……”
荣国公看向林远山,“人家本想帮你这个当父亲的,你倒好,冤枉他不说,还打了他把他赶出门去,那时候可真是把他当外人了,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在他流浪天涯的时候,你能想象他有多么的绝望和伤心吗?!”
所有人都唏嘘不已,他们一直讥讽谩骂的林风也太可怜了。
林远山流下悔恨的泪水,“我会跟他道歉,让他重回林家。”
“那日家宴时他回来,你们又给了他二次伤害。你以为人家还愿意回来吗?!”荣国公说道:“所以此事不是你们林家的家事,是你们林家子弟林衡和这个女人嫁祸他人,应该立案审查!”
“荣国公……”林正“扑通”跪了下来,“请荣国公救我林家!”
荣国公嘴角一扬,“若想此事有转机,要看你们林家怎么做了。话已经说到这了,我们也帮你们林家审完了,也该走了!”
荣国公一摆手,众人顿做鸟兽散。
此时没走的霍家人全部都不好了,霍飞怒吼,“我要杀了你这个魂淡!”
说完他朝着跪在地上生无可恋的林衡身上狂踹了几脚。
霍雨桐拉住了他,她眼中射出冰冷决然之色,“别侮辱了你的脚,我们走,父亲母亲我们走!”
霍恩廷冷声对林远山说道:“回去我写个解除婚姻的文书送来,你们都签字画押,然后给我送回霍府!”
说完带着霍家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