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萱进了大殿之后便行礼道:“罪妇见过陛下。”
陛下望向了地上跪着的谢知萱道:“起身,你是如何说服太子将琳琅酒楼租给你的?”
谢知萱看向了一旁的顾凌道:“这得多亏了我侄儿顾世子的相帮。”
听到侄儿两字,顾凌轻嗤了一声。
陛下道:“琳琅酒楼已是二十多年没有这般好的生意了,今日琳琅酒楼闹事,朕必定会让刑部大理寺查得一清二楚,还琳琅酒楼一个清白名声。”
“多谢陛下。”谢知萱磕首道。
“起身来给朕扎针。”
谢知萱起身,取过一旁王贵递上来的银针,她走到了陛下的身后,在陛下身后以银针入穴。
顾凌趁着谢知萱扎针时对着陛下道:“陛下,彻查刘强女儿之事不如交给我去查办吧?”
陛下抬眸看了一眼顾凌,“你还未曾入朝堂,不能查办之事。”
顾凌道:“今日琳琅酒楼一事离不了安国公府的手段。”
陛下道:“此事自有刑部与大理寺会还琳琅酒楼一个公道。”
谢知萱欲言又止,好久才小声道:“陛下,扎针时最好不要……言语。”
陛下听着谢知萱的话,倒也不再说话。
谢知萱隔了一炷香后,取了陛下后脑勺后边的银针,躬身下退。
离宫后,谢知萱倒是没有与顾凌一道回永嘉侯府。
谢知萱也没有回永嘉侯府,而是去了一趟仁元药坊的后院。
谢知萱进了久久没有进去过的幼时院落,此处在弟弟妹妹归来时打扫过一次,这会儿倒还是可以住人的。
青橘问着谢知萱:“姑娘,您今日真的不回侯府去吗?这不会……”
谢知萱道:“侯府在我遇到难处时没有相帮,反而要给我一纸休书,我又何必回去?”
谢知萱又对着一旁桃红道:“你去外边说说,侯府五夫人被人冤枉,侯府不但没有相助,顾侯府的五爷还不顾往年救命之恩,听从身边妾侍蛊惑就写下休书。”
自个儿忍了七年,谢知萱这一回可不想再忍过去。
谢知萱是不怵顾渚真给自个儿一纸休书的,只是给了她休书后,顾渚也休想再有什么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