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阙不乐意去,厌秽也没办法。
总不能押着他硬签。
等等!!
厌秽灵光一闪,微笑。
也不是不行。
…
江阙发现。
这几日,小师弟总在有意无意的勾引他。
不是穿着单薄的在院子中乱晃,就是撅着屁股跪在屋外的木台阶上用毛巾擦地打扫卫生,汗水顺着脖子一直往下滑,最后隐藏在衣间。
他们的房间挤在一块,只是左右关系。
江阙回去路过厌秽的屋子,便能透过半开的窗户看见他在里面换衣服。
偶尔半夜隔壁屋子传来少年的哼哼声,江阙没忍住起来瞧,还是那道没关的窗户,少年衣裳半解,仰头在榻上用手舒解,声音就是他自己发出来的。
江阙沉眸看了好一会儿,给自己念了好几遍清心咒,回屋后疯狂洗脑。
忍住忍住!!
这家伙肯定在憋什么大招!!
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江阙不为所动。
厌秽都怀疑他戒过毒。
江阙不上钩,厌秽只能另外想办法。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屋外雷声阵阵,狂风呼啸,让哭魂榭刮来的诡异哭声显得更加悠长渗人。
好似在暴雨的冲刷下,恍如无数冤魂爬出,哭喊声在黑夜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