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时候不早了,惠才人还在养心殿等着您呢。”
过了没多久,太监总管弯着腰进来提醒。
秦诤气势严峻的坐在一旁,既不批奏折,也不说话,只是沉默的摩挲手指,被宽大的袖口遮住。
江阙忙得很,埋头苦写的同时,还要抽空开口:“叫人过来。”
这几天除了上朝,吃住基本都在御书房。
包括前两位来侍寝的嫔妃都是在御书房伺候。
太监总管以为江阙还想在御书房,没多嘴,下去安排。
太监总管没走多久,一向沉默的秦诤撇了眼一旁蘸墨后认真抄经的皇帝。
这两日,每天不间断宠幸后妃,也不嫌累。
看了眼屋外黑透的夜色,估摸着那位惠才人正在来的路上。
秦诤起身,以天色已晚不影响江阙休息为借口离开。
正在抄经的江阙闻言,停笔扫了秦诤一眼,再看了眼屋外的天色,准了。
秦诤告退,出殿没走多远,便远远看到一顶黄轿子由太监们趁着月色,大摇大摆抬进他刚出来的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