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这件兽皮怎么办?”
千砺揉揉她的头顶,明明在笑眸色却暗淡:“是应该还回去,不过我们不用去还,他会来取。”
“这纱衣相当于他的一层皮,没了它,他暂时不会再变全兽身。”
楚星喏手放在纱衣上,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洞外:“嗯,我还吃了他很多透晶。”
千砺听得心头一紧,异瞳中的诧异一闪而过,转为担忧,将她从怀里推开逐处检查:“你生病了?”
这会的夜色黑的让楚星喏有些看不清千砺的表情,也能从语气中听出他的慌张,安抚着千砺道:“没有啦,我没有生病,用异能把树洞照亮吧,我都看不清你了。”
千砺听话地将指尖燃起小火苗。
楚星喏又窝回他怀里,抓过他的手玩着小火苗,按不灭,也没有灼烧感,反而像柔柔的暖风一样很舒服。
“我一直都有低血糖,从你捡到我时就有这个毛病,你和温辞都将我养的很好,每天都让我不停的吃,所以就没犯过。”
千砺很会挑重点,直接说出问题关键:“流浪兽那里不给你吃的,所以犯了。”
楚星喏摇摇头:“不是不给吃的,只是食物给的晚了。”
千砺:“受苦了,现在身体好点了吗?”
楚星喏摇头:“不知道。”
千砺转头对二楼的温辞喊道:“兽皮裙缝好了没?缝好了就下来,我去捕猎。”
温辞拿着一条缝好的兽皮裙从二楼跳了下来。
千砺直接把楚星喏塞到温辞怀里,从树洞一跃而下。
他们的对话,温辞在二楼一字不落的听了去,撩开她有些凌乱的发丝,亲吻她的额头:“让人心疼的小不点。”
楚星喏顺着他的话说:“小不点有点冷,要换衣服。”
温辞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平在草窝:“我给你换。”
楚星喏被他一句话弄的面红耳赤,双手抵着他表现出抗拒。
黑夜能模糊雌性的视线,可模糊不了雄性的视野,温辞将她害羞的小模样尽收眼底。
有些雌性天生奔放,有些体验过一次结侣变得热情奔放,他家这个是如此娇羞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