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他们都以为是这样。

她一动带动着水发出哗啦啦响声,抓住炎翼的衣袖:“回来。”

在衣袖被抓住那秒,炎翼就不吃味,要是没被抓住才会更吃味。

他说:“我俩洗的你不习惯,我换千砺上来照顾你,这事以后慢慢练。”

楚星喏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千砺每次只是给我洗头发和烘干头发,没像你俩这样。”

两个雄性明白这事是他们误会,一直以为……

澜禾当即抢下洗头发这活。

炎翼:“我去叫千砺。”

楚星喏就不明白了,都说明白怎么还去叫千砺。

郁闷。

澜禾边洗头边问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力道够不够。

楚星喏双眼一合开始享受,有点理发店那味,在舒服的洗头中沉沉睡去。

千砺上来瞧楚星喏睡熟,对澜禾做个噤声手势,先温柔烘干墨色秀发,才抱她回石床。

楚星喏在他怀中嘤咛一声。

澜禾早就在石床上,铺好一张吸水兽皮。

两个雄性合力忙活好一阵,才忙完。

千砺正替她掖着被角,楚星喏懒懒将眼皮掀开一条缝,往里边挪了挪让出位置。

千砺看懂她意思并没有躺下,只是守着她再次睡熟。

简单和澜禾交代一番便下楼,去守在星辰蜕皮那个洞。

不是他不想陪在她身边,而是不能一直独占,家里会乱套,喏喏也会为难。

吃完食物,炎嘢看出鳯垚还有赖着不走的心思,直接拎到山洞口往外一丢,在洞口布下异能,隔绝鳯垚再进来的可能。

剩余几个雄性收桌洗碗分配合理。

温辞把小凤凰送进两个儿子住处,叮嘱他俩一句‘别惹祸’,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