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星河即便自己不爱听,也曾好奇地想试试,弄清这吟莺的琴声究竟如何能吸引到邓知县?
“不是弹不下去,是弹的曲子太悲戚,吟莺姑娘为邓知县的死伤心,弹的曲子让我听了都想落泪。”那衙差纠正,“只弹了一小段儿,就让她停了。”
“是听得格外刺耳。”罗星河又揉揉耳朵,“就像……就像给人送葬,呜呜咽咽的。”
……
“罗捕头!罗捕头!”
一名衙差策马而来,远远地便朝罗星河高呼。
“这是又有什么事?”
罗星河起身,先找摊主结了账。
那衙差转眼奔至,跳下马,冲到罗星河身前,拽他出了摊点的棚子,压低气喘的嗓音,“罗捕头,可是找到你!出事了!出大事了!”
“又有何事?”
罗星河心想,在这上杭还有何事能大得过邓知县的死?
“邓知县他——不见了!”那衙差的声音发抖,“你快去清心观瞧瞧!”
“舅舅!”
紧随罗星河身后的姜落落也听到这衙差的话。
“走!”
罗星河按下震惊,招呼众人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