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倚在门边的姜落落见曹长安似乎要把正在肚子里翻滚的话都牢牢咽下,歪着头轻轻一笑,“那为什么在邓知县留下的手迹中会有你的名字?”
“邓知县留下了我的名字?”曹长安神色微僵,看向旁侧少女。
“是啊。”姜落落轻巧说道,“在你的名字旁还落有二十五字样,经过一番询问,看来就是指的上月二十五喽。”
“这……有此事?”伍文轩也是一愣。
罗星河摸摸鼻子,想咳两声,还是止住了。
姜落落冲曹长安扬扬下巴,“诺,你让你的好友说说。”
“长安,到底有何事?邓知县怎会记下你的名字?”伍文轩疑惑。
要记不该连他一起?还是罗捕头暂未提到?
“我——”曹长安目光凌乱,不知该看向何处。
“算了,”罗星河故作失去耐性,一手扣住曹长安的肩头,推搡着他的身子朝后转,“还是随我去县衙直接与胡知州说吧!”
曹长安声音一抖,“不要,我说。”
罗星河松开手。
曹长安刚进门时的气头消失殆尽,似喃喃自语,“邓知县留下我的名字……他原来知道是我……知道我……可是……那是多日前的事,邓知县前日才出事,怎能有关?”
“长安,你在说什么?”伍文轩眉头拧起,“是邓知县又去寻你不成?”
“不是邓知县,我没有私底下见过邓知县。”曹长安不敢直视好友焦灼的目光。
“那究竟是怎样?”伍文轩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