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虚掩着,直接便可推开。
这屋子与伍文轩住的那间差不多大,也是仅有床榻、桌椅、木箱,也同样用香炉燃着艾草。
没什么看头,罗星河转身而出,又询问跟在身后的曹长安,“四月十五、十六是县学休沐日吧,这两天你人在哪儿?”
算算时间,县学每隔六日休两天,四月初八曹长安连夜返城,那第二日便要去县学,再隔六日,正好到四月十五、十六两日沐休。
“十五早我回家去了,昨日吃过夕食回的城。”曹长安战战兢兢回答,生怕说错一个字。
“休沐日你们都回家吗?”姜落落好奇地插了一问。
罗星河默默地把准备招呼姜落落离开的话咽下。
“我不一定,文轩他——”曹长安看眼伍文轩。
“这些天我要尽可能多帮大哥照料家事,每逢休沐日前一天散学后便赶回去。时常在休沐日的第二天天黑时回来。”
虽然觉得这女子有些多话,但碍于罗捕头,伍文轩还是恭敬回答。
“那你们这两日多是见不着的。”姜落落又随意多说一句。
曹长安话中登时带起了哭腔,“没有文轩作证,还有我的家人,我家的邻舍,他们都见我回去,邓知县遇害时,我……我不在城中……我……我怎么会害邓知县!”
“你家在哪儿?”姜落落瞅了眼曹长安。
“啊?语口渡。”
“倒是不远,回城也方便。”
“什……什么意思?”
“我是说,若你回去之后又趁夜回来一趟,未必有人知道。只要在天亮前赶回去,你的家人邻舍还当你平常睡了一宿。”
“这位姑娘……我……我曹长安可是得罪了你?你怎……怎这般说话!”
原本又惊又怕的曹长安生出几分怒意。
姜落落淡淡地瞥眼曹长安,“我只是说出这个可能罢了。谁让你说的话蹊跷,就帮着我舅舅多问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