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内脏,也因当日吸入大量烟气而受损,否则也不会昏迷许久,才艰难的醒来。
而此时,伍杨氏似乎也一点儿都没感觉到姜落落的触碰,纹丝不动的躺在床上,散发出死气沉沉的气息。
若不是姜落落探了探她的鼻息与脉搏,能够感受到轻微的呼吸与跳动,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姜落落不禁以为这是一具无声无息的尸体。
姜落落为伍杨氏重新盖好薄被。
打量屋内。
伍家的药味并不重,这间屋子里还多了些花香。
快端午的天,屋子里还烧着火炉。炉子里的火倒是烧的不怎么旺,刚好能维持水锅的热气。
后窗开着,散出了一部分热。只在屋子里呆一小会儿不觉得太热。
那铁锅里的水咕咕地冒着小泡,除了煮着不少乱七八糟的花瓣,那水看着微微发黄。
姜落落仔细闻了闻,在花香的覆盖下,是还有些淡淡的草药味,各种混在一起,不好分辨。
陈大娘子拎着个茶壶进来,给铁锅添水。
“这炉子整日不熄,药水在灶房烧开后,就一直架在这炉子上熬。文成出门前,一个是托付我照看宝儿,一个便是照看这口锅。郎中说这熬出的药气能帮着伍家大娘子减轻些疼痛。文成怕他家娘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