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当杜言秋在套话,义正言辞道,“本公子乃遵守大宋律法的良民,岂会私设公堂?”
“那便是我误会了。”杜言秋道。
“先别说李子义,闫虎究竟又是怎么回事?”杨雄催问。
“昨日我在醉心楼询问得知,于贵留在永定劳役营的遗物,一只荷包出自醉心楼青淩之手,而青淩之前曾去过闫虎家,返回醉心楼之后没几日便得了不治之症,于本月初病逝。”
“青淩?闫虎?于贵?”
杨雄手中的折扇定在摇晃的半中,“这三人……什么意思?”
杜言秋只是看着杨雄。
那发凉的眼神瞧得他脑门子有些渗冷汗。
“我知道醉心楼有个叫青淩的,她死了?没听说啊?”
杨雄收起折扇,强做镇定。
“杨二公子真不知?”
“本公子应该知晓?”
“那就要看你与醉心楼的关系如何。”
“本公子并非沉迷女色之徒,醉心楼从本公子身上可赚不了多少好处!”
“其他且不说。只说这青淩,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时候死,是不是很蹊跷?闫虎、于贵、青淩三人之间定存有某种关系,进而也就影响到杨二公子。”
“哼!”杨雄握紧折扇,“他们如何,与本公子有何相干?难道还要将本公子叫到公堂之上去听你们废话不成!”
杜言秋从容颔首,“只要我的话当众在公堂之上说出,确实需要杨二公子再上公堂。”
“是么?”杨雄直了直腰。
杜言秋左右看了眼。
“你俩在外面守着!”
杨雄交代两个奴仆,转身进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