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戈瞧了他一眼,“记得杨鸿当时说,他只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这种药草,结果你也说不知道。他就说这东西能糊弄人,最好不要让更多人知道,免得用它做坏事。杨鸿是个说一不二的孩子,按说他能这般想,肯定不会随便把有关苍辣子的话再说给外人。”
见老谭正侧目盯着他,专心致志的听着,老戈便继续说道,“上个月,我那小徒弟突然问我苍辣子,后来见她与一个叫杜言秋的人时常来往,我也见过那人,年岁与杨鸿的弟弟差不多,虽说与杨鸿长的不怎么像,可也难保一个随爹一个随娘,我对他的身份是猜个八九不离十。即便如此,我也没有与我那小徒弟多说什么。”
“杨鸿的弟弟?他与你那小徒弟又为何提到苍辣子?”老谭很是疑惑。
“是我那小徒弟被人用了苍辣子。她在我那养病,我想着只要不乱吃药,她的‘病’就慢慢好了,本来没打算告诉她真相,免得她又在意,招惹什么祸事。哪知她遇到杜言秋,还是知道了。”
“这苍辣子不就只有我这里有几株,还有谁有?你那小徒弟如今怎样?可遇到什么麻烦?”老谭关心询问。
“老谭啊!”老戈苦笑,“你躲在这里守坟,可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落个清清静静。”
老谭将葫芦里剩的最后一口酒灌进嘴里,“我都不记得过去的事,过去的人,连自己的儿女都不认得。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曾经一鸣书院的谭大夫如今就像个傻子,还是躲在这里自在。这些药草就像是从未忘记的朋友,亲得很。”
“是啊,你都不记得了。即便我想问你,杨鸿给鱼巴儿新取名苍辣子的事你是否与谁说过,你也是不知道。”
“杨鸿不是说最好不要让外人知道?我还与人说过?”老谭一脸茫然。
老戈注视着老谭。
老谭被老戈瞧得紧张,“若真是我说给了谁?是不是惹了什么祸?”
“是给杨鸿的弟弟惹了点麻烦。”老戈道。
老谭恍然,“哦,你是想帮他找那个给他惹麻烦的人?”
“我也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