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形单力薄,身边只有你二人可用。”
“此时有了相府的人,落落的命就不值钱了吗?!”
罗星河拍桌而起。
“让我的命值钱不就行了么?”姜落落扯扯罗星河的衣袖,“舅舅别担心,言秋都想到这些,我们总会再想到办法应对。”
“瞧瞧他都说担心,有那么容易应对?”罗星河重新坐下,拿起酒盏一饮而尽,“从此时此刻,我就寸步不离跟着你,看哪个来下手!”
“若真要拿我性命做文章,花样千百,防不胜防的。不如,就拿我做饵,主动去试一试?”
“不行!”
姜落落试探的话音刚落,杜言秋与罗星河便异口同声拒绝。
看看一脸冰冷的杜言秋,再看看紧绷起一根弦的罗星河,姜落落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老实道,“我就是说说,你们不同意,不做就是。”
杜言秋想了想,“杨雄家其实还够守的严,否则他借人给我用的事泄露出去,我们就不会在对付贺永上获胜,捣破金库,让我更好说服虞相彻查上杭。第三方的那双眼睛应该也是在一定距离外盯着。若那个断指丁宏能牢牢撑得住,也好。”
姜落落明白杜言秋这“也好”的意思。
活人亲口说出的话要比两个死人更可信,而且只要丁宏坚定说自己是镖局的人,也会影响到第三方对形势的判断。
原本只是让丁宏被抓之后装的差不多便“招认”。可若多了有心之人插手,这个“差不多”会是多少?丁宏会不会在屡遭严刑之后又改口供出所有真相?
姜落落心中也没了底。
“当然,若丁宏服软也无所谓。”杜言秋继续吃菜。
“先别说其他,落落的安危最要紧!”
罗星河现在对其他东西一点儿都听不进去,也无暇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