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人名叫侯刚,听说家中老母病逝,急着回去奔丧,恰巧就是在我出事的那天走的。”
“这么巧?楚幸与你说的?”
“他哪会多嘴?护院里的事他从不与我多说。我哥哥不是因那冯贼挨了祖父责罚,吃了板子,被打的皮开肉裂么?我过去看他时,正好听见他与楚幸在商议,打算从账房支取一笔银子给侯刚家中送去。在我追问下,哥哥才与我说,侯刚是在庄上出事那天匆匆告假离开,当时事情太乱,忘记给他多发一笔钱,正打算后补,也算作山庄对属下的一份体恤。”
“这也是庄主定的规矩么?”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祖父一向待人慈善,侯刚为我们山庄卖力多年,老母病逝,给他多发一份体恤也是应该。”
“可是……侯刚正巧那时离开山庄,不值得怀疑吗?”姜落落故作寻思。
“怀疑他与冯青尧是一伙儿,急着跑路?”楚玥眨眼笑道,“还别说,真有此怀疑。”
说着,楚玥放低声音,“既然你也怀疑,那我就悄悄告诉你,明着是给侯刚送体恤金,其实是要去查他,若回家奔丧的事当真就罢了,若不是——结果怎样,你能想到吧?”
姜落落赶忙捂住耳朵,“玥儿,你就当没有与我说过。我可不要知道你们庄上的秘密,免得事情若出什么意外,我也跑不掉。”
“好啦好啦!”楚玥扯开姜落落的手,取笑道,“瞧把你吓的,与你说到侯刚的这些话,我不告诉别人就是了。”
“你可千万别与人说,我不想惹麻烦。”姜落落苦着脸,“都怪我多嘴,若知会说这些,不如在你跟前当哑巴。”
“可别,我还要你跟我解闷呢!放心吧,看在罗捕头的份上,我也会护着你!”
……
“到底怎么回事?楚幸,你如何欺负玥儿?”
说话间,楚南山来了。
姜落落忙站起身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