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跟块木头似的,笨死了。”
“不过姐姐不用担心,你现在有我了!”
“好……”
贺兰卿呼吸一滞,他的胸口闷得慌,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是梦吧?
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梦中的感觉又为何如此的真实?
这场噩梦折磨了他整整一夜,直到清晨尖锐刺耳的铃声才将他唤醒过来。
贺兰卿的汗水湿透了被褥,他的脑子嗡嗡,疼得厉害。
“呼——呼——”贺兰卿深呼了几口气,胸膛起伏着,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缓过来。
梦中的场景不受控制的在他眼前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那画面越发的清晰,真实的有些可怕,画面刺激的让他快要失去了理智。
这不像他,也不是他。
他怎么会因为幼弟的几句话,做起了这场荒唐的梦。
贺兰卿自小就被母亲贺兰芷教导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能将自己的欣喜外露。
幼时在外出席宴会,他因为多吃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