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棠额角狠狠跳了跳。
“别叫我王妃,我和你家王爷没拜堂,把它的嘴掰开。”
“是,王妃。”
徐阳立刻撸袖子。
却不想,一道黑影骤然从他身后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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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掰成这样可以吗?”他双手用力掰住白蟒的嘴,尖尖的蛇牙露出。
其余落后一步的黑甲卫,气鼓鼓瞪着他,恨自己大脑和手脚不配合,慢了一步。
宁星棠懒得再纠正他们的称呼,取出玻璃器皿,挤出几滴尖牙中的液体,“可以了。”
她话音刚落,‘死’了的白蟒忽地睁开眼。
“没死?”徐阳等人双眼瞪圆,“王妃小心!”
他们抽出武器,就准备与白蟒拼命。
却不想,随即发生的一切颠覆了他们的三观。
宁星棠与白蟒对视了一息,一巴掌再度忽在它头上,“老老实实不乐意,非得吃点苦。”
她下的毒,毒不死它。
却能让它接下来一个月全身无力,毫无攻击力。
一个月后自愈。
白蟒有气无力吐着信子,猩红的眼中透着人性化的哀求。
眼神写满三个字——求放过。
宁星棠斜睨着它,晃了晃手中装有它尖牙液体的玻璃气血,看向商墨,“没毒。”
音落,她扔了颗葡萄糖丸在白蟒口中,“再不乖,铁锅伺候。”
白蟒将药丸咽下,眼中满是忌惮。
它用尽全力,将自己硕大的身子紧紧缩起。
商墨眼尾微眯:“当年母后死时,手中抓着一枚鳞片。”
说着,他将一个精致的荷包递给宁星棠。
宁星棠接过。
荷包内,是一枚指甲大小的鳞片。
颜色纹路,和白蟒身上的一模一样。
她眯了眯眼尾:“柳家背后,藏着极为厉害的人物啊。”
书中作者并未提过这些剧情。
宁星棠只觉得自己这穿书,跟没穿一样。
两眼一抹黑。
跟副本杀似的,啥都要自己亲自探索杀怪。
商墨眼底沉郁如夜色:“父皇求仙问道,几乎不理朝政。”
“柳家这些年把持朝政,若非大理寺卿和翰林院院士等几位老臣依旧是清流,朝堂真的已经成为柳家的朝堂了。”
他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太子吃斋念佛,这几年吃念得心性愈加古怪,朝堂这滩浑水,被他搅得更浑了。”
他那位皇兄,这一年他就见过三次。
一次温润如玉,行为正常。
两次脑子好像有点儿问题,抓着他一个大男人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