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墨闭了闭眼,掩住眼底波澜。
“那你能算出我母后所中之毒吗?”
宁星棠:“……”
她绝不承认自己不知道,于是傲娇道:“鬼算不出鬼的秘密。”
商墨淡淡睨她一眼:“本事不到家。”
宁·嘴硬·星棠:“你都查不到的事,不能为难鬼。”
商墨从善如流:“好,我不为难笨鬼。”
宁星棠磨了磨牙。
很好。
拐着弯骂她笨。
不过被商墨这么一打岔,她心头的伤感基本消散。
到了皇宫后,一小盘板栗酥已经被宁星棠消灭。
她靠在车厢,撑得打了个嗝。
她满足地摸着凸起的肚子,感慨一句,“还是大哥做的板栗酥最好吃。”
商墨下马车的动作倏然一顿。
他转身,掀起车帘问:“板栗酥不都是一个味?”
宁星棠同情地看着他:“你对板栗过敏,没吃过板栗酥,自然不知道不同的人做出的板栗酥味道都是不一样的。”
“我在江南吃过很多板栗酥,唯有大哥做的是最好吃的。”
“娘说过,要是大哥考不上功名,开个卖板栗酥的铺子,绝对大赚。”
商墨眼底顿时沉郁如夜色。
难道,宁星棠就是小豆丁?
如果是,五六岁的孩童已经有了记忆,不可能不记得遇见他。
除非……
想到某种可能,商墨眼神沉了沉。
或许,他该从另一个方向查一查。
……
皇宫。
“棠棠啊,你说本宫能活到抱孙子吗?”
贤妃倚在榻上,温柔的眉眼透着一丝丝期待。
宁星棠收了银针,笑意盈盈,“娘娘放心,有我在,您能活到九十九。”
贤妃瞅着她,温柔的神情顿时变得哀怨:“本宫九十九了,阿墨也不能生了。”
她坐直身子,拉过宁星棠的小手,“棠棠啊,你们的婚礼也该重新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