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宁楠熙忍不住张口。
“呀!叫了。”宁星棠手中团扇轻掩檀口,看向宁楠熙,美目弯成月牙,笑容能气死个人。
宁楠熙脸涨成猪肝色。
他颤抖着手指着宁星棠:“宁星棠!在场都是朝中官员及女眷,你竟敢口出狂言!就不怕惹恼了国公和顾大人,脑袋搬家?”
宁星棠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你是狗?”
“你才是狗!”
“宁丞相,宁夫人,他骂你们是狗。”宁星棠神色慵懒,笑意盈盈。
宁沧涯脸色青白交加,狠狠瞪了眼宁楠熙,“闭嘴!”
这蠢货。
宁星棠是他的种。
她要是狗。
那他岂不也是狗?
宁楠熙缩了缩脖子,依旧有些不甘,“爹!是她先骂我们是狗!”
“那你是吗?”宁星棠语调散漫,慢悠悠反问。
“自然不是!”宁楠熙挺着胸膛,“我是人,堂堂正正的人。”
宁星棠瞥他一眼,语调不疾不徐,“不是狗,那你自己对号入座,又怪得了谁。”
宁楠熙脸色顿时涨得好像刚挖出来的猪肝。
他呼哧呼哧喘两口气。
还想说话,被宁涛阴冷的一眼止住。
宁涛神色满是阴郁,“小四,你和三哥是同父同母的兄妹,你这般辱骂三哥,岂不是连自己也骂了进去?”
宁星棠看着宁涛眼底的青黑,以及眼眶中的血丝,瞳仁一片冰寒。
语气却是漫不经心:“都死过两次了,是人是动物差别不大,总归都是胎生道。”
死过……两次?
众人都未察觉到,商墨不知何时站在院外。
听到这话时,他袖中手指猛地蜷起。
她……
真的不是小豆丁啊。
能死两次。
这具躯壳里的鬼,也真够倒霉。
与他同样震惊的,还有暗处一抹黑色身影。
颜青轻扇羽扇,眼底色泽一片漆黑。
骂自己是狗。
还咒自己死了两次。
唔。
小东西的精神状态,他是越来越喜欢了。
和他绝配。
秦泠舒双眸一眯,眉梢蔓延开心疼。
宁家到底是怎么样磋磨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