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棠反手收起银针,冷冷看着他,“管不住的手,没必要留着祸害人。”
宁老夫人扑过来,抓起宁成帷的手,凄厉哭喊:
“孽障啊!你大哥马上要参加会试了!你竟然废了他的手!”
“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全家人啊!”
宁月瑶扫了眼周围百姓,扑过来抓住宁星棠衣摆,哭求道:
“姐姐,求求你放过大哥,你要打要骂冲我来。”
“大哥寒窗苦读十年,若是没法参加会试,他这些年的努力就成了一场空,他人生也会失去目标,这些年都活成了笑话。”
“姐姐,求求你,放过大哥吧……”
她眼泪大滴大滴落下。
脸色苍白如纸,配上一身素衣。
宛如被飘零在风雨中的小白花。
楚楚可怜,极为惹人怜惜。
周围众人忍不住低低议论起来:
“就算逼姜二公子喝泔水的是宁五小姐的丫鬟,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丫鬟的行为举止代表不了主子。”
“宁大公子马上就要参加会试了,宁四小姐在这关键时刻废了他的手,这不是活生生断人生路吗?”
“对亲人都下得去这样的手,真的太狠毒了。”
“她都能把爹娘药晕扔在雨中一夜,做出毁兄长前程这事也不是不可能。”
宁月瑶听着众人的议论,眼底浮现得意。
然而,这抹得意尚未完全蔓延开就凝滞住。
姜梓然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宁大公子要打漂亮师父,漂亮师父为了自保,只是给宁大公子下了点麻药。”
他手指从宁成帷腕间移开,小脸满是天真和不解地看着宁月瑶:
“大婶,我听太子哥哥说过一句话,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是因为大婶你的心脏,所以漂亮师父的自保,在你眼中就是要害宁大公子吗?”
宁月瑶面上的委屈温婉差点没维持住。
她后牙槽紧咬,眼神阴戾至极。
宁成帷愣了愣,呆呆地垂眼看着宁月瑶。
那眼中,神色极为复杂。
宁月瑶心猛地一紧。
她哭着道:“大哥,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害姐姐……”
云清嗤笑一声:“千年的碧螺春都没你茶,没你香啊。”
宁老夫人顾不上责骂宁星棠,急急问姜梓然,“你说的是真的?如何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