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墨搂着她,一脚踢飞火烛,身姿飘然地落在淮阳侯夫人面前。
淮阳侯夫人看到二人,瞳孔猛地紧缩。
她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嗫嚅着。
好一会儿,才勉强吐出两个字,“墨王……”
商墨面无表情看着她,直接问道:“床柜后面的小女孩是谁?”
淮阳侯夫人身子踉跄了一下,靠住桌子才勉强站稳。
她垂下眼,面色惨白如纸,许久未言。
宁星棠歪头问道:“夫人该不会是拐卖幼童吧?”
淮阳侯夫人连连摇头:“没有,我没有做这种事!”
“王爷,你要相信臣妇!臣妇不会做这种事!”
商墨看着她的眼神,清冷无温,“床柜后的女童,究竟是何人?”
淮阳侯夫人死死咬着下唇,身子软软抵着桌子。
她眼中,划过害怕、厌恶、痛苦……
各种复杂的情绪,最终定格成厌恶。
“她……根本不能称为人……”
淮阳侯夫人勉强挤出一句话,眼中泪水大滴大滴滚落。
宁星棠挑了挑眉。
难道是畸形儿?
她刚想继续问,姜珩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娘?您怎么在这?”
淮阳侯夫人听到他的声音,神色顿时变得惊恐。
她慌乱地看向窗外:“阿珩,你别过来!”
院中,姜珩下意识停下脚步。
因床柜遮挡,他并未看到宁星棠和商墨。
淮阳侯夫人胡乱地抹了把脸上的泪,顾不上商墨盒宁星棠,匆匆向外走去。
姜珩看着她红肿的眼,并不觉得奇怪。
每月淮阳侯夫人来慈恩寺,都会哭一场。
只是,以往都是临走前还会去正殿上一炷香。
姜珩上前扶住她:“娘,您不是去正殿上香了吗?怎么在这?”
淮阳侯夫人回头看了眼屋内,拉着姜珩快步往外走,“不小心逛到这,我们赶快回去吧,你爹应该下朝回来了。”
她必须想办法把阿珩哄回去,再来找墨王。
姜珩眼底划过思索。
屋内还有其他人。
可他母亲从妹妹失踪后,除了来慈恩寺,都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