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看傅薇灵,又看看秦枫逸。
王大夫皱着眉:“不可能!大人的脉象,确实是疫病……”
秦枫逸端起桌上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听闻林大人和林夫人伉俪情深,可林大人生病半个月,林夫人一直未曾去看过他,难道林夫人就不想见见夫君吗?”
音落,他放下茶盏,发出清脆的碎音。
随之而来的,是他淡漠无温的声音,“还是说林夫人不敢见林大人?”
傅薇雨垂眸不语,显然不想回答。
王大夫难以置信:“夫人,大人是在外面有了狗……不是,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还是有了私生子?您为何要给大人下蛊?”
刚走到前厅门口的林浩,闻言愣住。
他扶着下人的手稳住身子,呆呆看着屋内恍若二八年华的女子,“王大夫……你……你刚刚说什么?”
“灵儿给我下蛊?”
不等王大夫回答,他拧眉失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灵儿只是个略懂医术的女子。”
“蛊是苗蛊国秘术,唯有权贵才懂饲养驱使,灵儿连毒物都没养过,更不可能养什么蛊。”
换做之前,张大夫也是这么想的。
但想到林浩有些奇怪的脉象,微微有点儿动摇。
林浩刚出现病症时,他给林浩把过脉。
脉象绵软虚浮,确实是风寒初期的症状。
可探脉间,他却察觉到一丝浮躁隐藏在绵软的脉象中。
细细再探时,又没有。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感知出错。
“林大人,不如进来坐下再说吧。”
林浩点点头,由小厮扶着进入前厅。
他表情明显不信。
灵儿和他同床共枕十数年。
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他清楚得很。
他看着傅薇灵,问了遍,“灵儿,你没有给我下蛊,也不会蛊毒之术,对吗?”
傅薇灵抬眸,冲他笑了笑,“夫君能醒来,我也放心了。”
“你……”林浩依旧难以相信,“你真给我下蛊了?”
傅薇灵点头。
王大夫满眼难以置信:“夫人,您当年为了大人,采药跌落悬崖差点丧命,您这么爱大人,为何要这么做?”
他和林浩,以及管家看傅薇灵的眼神,全都变得极为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