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太医院太医都为贤妃诊完脉,也一致承认贤妃没有怀孕。
皇后眼神微闪。
她宫中尚有两株假孕草,如果继续闹下去,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想到这,她面色惨白低低哭泣,“就算贤妃没有怀孕,可她推了本宫,导致本宫失去了孩子。”
“残害龙嗣,这个罪名足够将她打入冷宫。”
她起身跪在太后面前,额头抵地,“母后,臣妾知道贤妃是陛下的心头宠,臣妾不奢求能将她打入冷宫。”
“臣妾只求母后能施舍我那可怜的孩儿一点儿关爱,罚贤妃到慈宁宫礼佛三日,为臣妾的孩儿抄写十遍佛经,愿他来世投个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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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看着她,眉眼间满是虚假的慈爱,“好孩子,起来吧,哀家定会为你们母子做主。”
她看向贤妃,面上慈爱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冷凝,“贤妃,皇后心善,既然她为你求情,哀家便不再追究你。”
“你现在就去慈宁宫,跪着抄写经书,为那被你害死的龙嗣祈福。”
贤妃冷冷看着皇后,再度问道:“皇后敢用太子的性命发誓吗?”
不等太后发怒,她继续道:“只要皇后敢,别说抄写经书三天,三年臣妾也愿意。”
皇后闻言,却迟迟不说话。
惠嫔连忙道:“嫔妾亲眼看到贤妃借着请安行礼,一把将皇后推倒。”
宁星棠懒洋洋嗤笑一声:“你们口口声声说贤妃推了皇后,可皇后连发誓都不敢。”
“况且,贤妃为何要推皇后?”
“自然是嫉妒皇后。”惠嫔理所当然。
宁星棠:“姑姑为何要嫉妒皇后?嫉妒皇后不得宠?还是嫉妒皇后要承受十月怀胎变丑的苦?”
惠嫔:“……”
她想起自己腹部小产后留下的印子,确实很难看,皮肤也有些松垮。
每次侍寝都要擦厚厚的脂粉。
反观贤妃,虽然没有子嗣,但就算不施粉黛,也宛如二八少女。
后宫一众女子中,就贤妃最显年轻。
太后沉声道:“贤妃推皇后这是所有人亲眼所见,必须惩治。”
宁星棠看向惠嫔:“你真的看到姑姑推皇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