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皇子不是胎死腹中,就是幼年夭折。
这里面,说是没有皇后的手笔,她们不信。
不过是因为柳家势大,不得不屈服。
但皇后心性狠戾,说不定真会做出用亲骨肉陷害贤妃之事。
皇后听着惠嫔的话,恨得咬紧了牙关。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这不是提醒宁星棠,她的孩子可能有问题么?
这个念头刚起,她就听到宁星棠如恶鬼般的声音,“如果这个孩子不是陛下的呢?”
宁星棠话音落下,殿内一片寂静。
好一会儿,惠嫔才目瞪口呆:“不是陛下的?那是野男人的?”
“闭嘴!”太后怒喝一声,沉着脸看向宁星棠,“宁星棠,别以为你是阿墨的正妃,哀家就不会惩罚你。”
她语气陡然一转,面上沉冷散去,眼角眉梢染上慈爱,“今日贤妃误食假孕草,受了委屈,你替姑姑出气,是孝心一片。”
“我南辰历来重孝,念在你一片孝心上,哀家不计较你今日对哀家的不敬。”
“哀家累了,你也别闹了,回去吧,阿墨差不多下朝了。”
太后这一番话,看似夸赞宁星棠有孝心。
实则处处用一个孝字将她压死。
若是宁星棠是在乎名声之人,此次自然会顺着太后的台阶下。
可是宁星棠是从地狱爬出来复仇的,名声与她而言,就像脸皮一样,随时可丢。
她懒笑一声:“皇后这般污蔑我姑姑,就这样轻易揭过。”
“那岂不是以后任何阿鸡阿狗都随时能欺到我姑姑头上,我姑姑可没那么多时间每天打畜生。”
皇后听着宁星棠骂自己畜生,脸色黑得如同锅底。
其余嫔妃脸色也不太好看。
太后不接宁星棠这话,只是看向贤妃,“贤妃,你说你有证据证明皇后是自己滑倒,证据呢?”
贤妃缓缓开口:“皇后娘娘凤袍上的东珠,是东珠中最好的暖黄珠,这个名字鲜少有人知道。”
“它名字的由来,是因为暖黄珠上的划痕,过夜就会变黄。”
“这颗暖黄珠和鞋印相对应的另一面,划痕只有边缘微微泛黄,证明是今日才出现的划痕。”
她指着首位地毯:“大家站在我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看到地毯上的划痕,由座位向前方延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