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缺钱,你和想害陆先生的人暗中合作。”墨时澈还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顾自的继续说着,抽出一根银针,“这样一来,就合理了,你的确能得到更多的钱。”
否则,因为缺钱,去偷陆淮琛的钱包,是无论如何都说不通的。
“你!”沈简初郁闷地瞪圆了眼。
眼看着墨时澈手里的银针离她越来越近,她无比的懊恼,“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自以为是,听听别人说话!”
“你和陆淮琛,你们主仆是有被害妄想症吗?”
墨时澈冷挑起眉,“你还敢污蔑陆先生?”
沈简初:???
她是这个意思!?
墨时澈按住了她的手臂,用银针对准了她的手指。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沈简初惊叫,“你们主仆都是神经病!”
“我这就让你知道,胆敢冒犯陆先生,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墨时澈的话音刚落,他就拿着银针穿进了沈简初的指甲。
“啊!”沈简初爆发出惊叫。
都说十指连心,摧心的疼痛从她的指尖迅速蔓延到她的手臂上,且不断从她的身体扩散开。
她的指甲盖上也马上充血发紫。
墨时澈冷冽地笑着,“既然你不说,我就再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你自己挑挑下一根扎进要你的手指的银针吧。”
沈简初:“……”
“我选个屁!”
“我说实话,你们又不听,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让我承认我就是故意冲着陆淮琛来的?”
“我就是要杀他?然后呢?”
“真吵啊!”墨时澈直接从布包里抽出最粗壮的一根银针,“既然你不愿意选,我帮你。”
在沈简初快要震碎的瞳眸里,墨时澈把银针插进了她的第二根手指。
“啊!”沈简初的惨叫声撕心裂肺。
而同一时间,总统套房内。
陆淮琛莫名心慌,面对显示器对面的厉夫人说的话走神。
就那样让墨时澈把那个女人带走,总让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陆先生觉得呢?”厉夫人瞧出他的反应,猜测他是对双方合作的分成比例不满,战术性地抿了一口咖啡试探陆淮琛。
“抱歉,请稍等一下。”陆淮琛语气平和,按下平板电脑上的暂停键,起身到旁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