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老板对着酒吧里的保安喊,“还不快过来帮忙?”
看看看!
再干看下去,他们都得一块完蛋!
马上就有两名保安冲了上来。
他们**协力地把萧景析往地上按。
很快,萧景析的脸就贴上了地面,冷冰冰的温度从他的脸颊又通过他的头,传遍他的全身。
萧景析自认自己是挺不要脸的,但被这样充满侮辱性的动作钳制后,他的整张脸皮都像被人拿刀削了下来,贴在了平底锅上煎炸。
出自本能的抗拒和恐惧,令萧景析挥着四肢不停挣扎。
“别碰我!”
“我不要这样做……”
“老实做着!”老板蹲在萧景析的面前,在他的耳旁低语,“别再惹陆淮琛了,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不行!”萧景析这会不情愿了。
然而,他那点力气,哪里管用。
他像只被竹签穿过,四肢被铁丝固定的牛蛙,被放在了烤架上就等着炙烤。
还有人按着他的脸,强迫他的嘴唇去对准地面,去吸地上早已经淌开的酒渍。
墨时澈挠挠头,悄声对陆淮琛说:“老大,这种事,交给我做就好。”
别脏了他的手啊。
“不必。”陆淮琛周身的气息冷到了极点。
大有墨时澈再阻拦,就要遭到他狂风骤雨般的报复。
墨时澈没敢再说什么,摸了摸鼻子,悄然往旁边退。
同一时间——
还靠在床头吐着烟圈的沈简初接到了墨时澈的来电。
“有事?”
她和墨时澈不对盘,两人很少联系。
每次通话,都是为了工作。
“对。”墨时澈十分着急,“我和老大在酒吧,碰见了萧景析。”
“你在哪?还是过来一趟吧。”
“我怕萧景析今晚被老大玩死。”
萧景析死了就死了,算不了什么。
但别脏了他们老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