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方才确实是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如此那就说说吧,孤以为楚王应当不是那藏着掖着的人吧?”
“呃……前些日子,臣家里的那条老狗从外面带回了一条怀孕的母狗。”
“就这?”
“楚王觉得好笑吗?”
显然夏元龙并不想就这样轻易地放过苏清河。
面对夏元龙的刨根问底,苏清河也是一阵头疼。
而就在苏清河目光飘忽不定,左观右瞧之际,似乎是看到、想到了什么,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别样的弧度。
“呃……臣还听说前些日子段尚书新纳的那一房小妾也恰好怀有了身孕,尚书大人不可不谓老当益壮!”
苏清河此言一出,包括夏元龙在内的众人一时间皆是纷纷愣住了神,望向段长鸿的目光也变得有些玩味起来。
至于段长鸿此时更是直接涨红了脸,目眦欲裂宛如嗜人的恶兽一般恶狠狠地盯着苏清河:“苏清河!老夫几时纳过妾,你竟在此无中生有,肆意败坏老夫的名声!”
“你、你简直是欺人太甚!”
不怪的段长鸿如此震怒,试问哪个文人不想名垂青史,万古流芳,那满朝的文臣和众多大儒雅士又有哪一个不是对自身名声极为看重。
经今日苏清河这信口开河的一言,日后还不知要传出多少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呢!
更何况苏清河还在那里指桑骂槐,以人喻狗,这叫段长鸿怎能不怒!
然而面对段长鸿的滔天怒火,苏清河却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本王这也是听说不是?”
“这都是坊间传言,大家伙听了也就是图一乐,又有谁会当真呢?再者说,若是段尚书你当真老当益壮,老来得子,本王心中自是恭贺的。”
“毕竟这儿子和孙子还是不一样的,不是?”
“竖子!你、你……”
段长鸿抬手指着苏清河气的浑身颤抖,眼中升腾的怒火宛如实质似是要将苏清河焚烧殆尽、挫骨扬灰!
苏清河!且容你猖狂一时!
我段家的血债,终有一日要叫你苏家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