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不能我们抽出手进行搀扶,手才刚被松开的阿图整个人就像面条一样倒在了地上,脸面以及胸膛等等直接就压在他自己拉出来的屎尿上。
扣在他脚上的手铐上也有不少屎尿,但我不敢迟疑,强忍着恶心动手将手铐解开。
这折磨,我感觉比蹲水牢还要可怕。
换成是我,我情愿到水牢也不被这样搞。
“将他拖去卫生间,打点水给他冲冲,拿拖把来将这房间打扫感觉,手铐也清洗干净!”
蚊子说完转身就走了。
他这一走,我们明显感觉轻松了一些。
将虚软的阿图拖到卫生间后,我去宿舍拿了盆来,弄了两盆水给他冲冲,见冲干净后又将他给架回到宿舍内。
之后,我和老董又开始打扫房间。
刚开始,我还奇怪,他明知道蚊子可能是要我们来处理这些脏活,为何还会主动起身并叫上我。
主要目的,一方面是表现,另外一方面则是能有一个单独的空间交流一些事,毕竟在宿舍内隔墙有耳。
聊一些比较敏感的话题,被阿乐两人听到,回头捅咕到蚊子耳中对我们可不是什么好事。
埋头清理地面的同时,老董忽然转身将门给关上,压低声音和我说:“阿东,我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这话,听得我一愣,反问他:“你准备逃?”
这一刻,我的心顿时就热了。
我知道,老董作为一个年长人,且还在这里三个多月的时间,既然计划要逃,必然不会是贸然之举,可能已经盘算了很长时间。
跟着他,或许真能从这地方给逃出去。
如此激动和急迫,是因为我知道等我爬上小组长位置再走,希望不大不说,还很遥远。
这魔窟,我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呆。
老董点了点头,说:“逃,虽然危险,但至少还有一线希望。”
“继续干下去,早晚是死!”
这现实问题,谁都知道,我嗯了一声,紧张且激动地问:“你准备怎么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