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替他回答,“估计是,阳陵侯可是整个穆家最清廉的人了。”
明面上,清廉;实际上,贫穷。
阳陵侯嘴角抽了抽,应道:“我手上没有沈倾的东西,你们可以不用找了。”
沈倾点头,看向身后的两个账务,“你们现在汇总一下,看看阳陵侯府还差我多少银子。”
两人拿出算盘噼里啪啦敲了好一会,才对着沈倾报出一串数字,“沈小姐,您的嫁妆里缺失的那部分折合成银两一共是四万四千八百两银子,再加上之前阳陵侯府从您这借的一万两和陛下允诺阳陵侯府需要补偿给您的一万两,一共是六万四千八百两。”
这样的数字在沈倾的意料之中,但却明显在阳陵侯的意料之外。
都拿回去不少东西了还欠六万两?
沈倾的嫁妆是金子做的吗!
于是阳陵侯质疑出声:“沈小姐,不是我信不过你,是我必须要看到账本才能确定银两属实。”
沈倾让两个账房先生将账本递给阳陵侯,就听陆晏微微凑到沈倾身边,假装压低了声音但事实上并没有,“嘴上说着信得过,可实际上对账本却是对的比谁都仔细,怪道貌岸然的。”
所谓压低了的声音清晰传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沈倾轻叹一声,仿佛在心疼曾经的自己,“没办法,一年以来都是这样的,我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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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捧高踩低场景又来了。
就见陆晏眉眼间柔情缱绻,声音里也满是对穆家的鄙夷,“沈小姐放心吧,我们靖安王府可不像阳陵侯府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