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边为井焕计之深远,羲华那边已经和井焕干了一壶。这对玩伴自幼一起长大,始终风雨同舟,哪怕是先辈的恩怨,亦不能令其离心。
所需的,不过一壶酒矣。
唯一不美的是,羲华眼下套在他的壳子里,酒量不佳,半壶下肚,眼神便迷离起来。
井焕才喝出了两分兴味,见状,不满起来,举着酒杯对九韶道:“知道你不能喝,但眼下你得她之利,难道不该酣饮一回!”
说实话,九韶受羲华这身体影响,对酒竟然真有一种垂涎之感,奈何他本人自律极好,说不能喝,便真不能喝。
可他这样不领情,亦不解释,委实令人火大!
井焕可从来不惯着他,尤其看不了他这般端着,起身勾了他的脖子,非要他喝一杯才作罢。
羲华无奈,知道他是借酒发作,定要让九韶低头一回,方能解他心中郁结。
但既然此番是为他设宴,不讲出实情,恐怕是不能宾主尽欢,反而要适得其反了。
无奈之下,羲华向九韶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来说。
没想到一向爽朗的九韶这回反而扭捏起来,借着心声与她拉扯:“不若还是你来说?”
羲华瞪他一眼,示意他看看自己脖子上的那根胳膊:“他喝醉了手下不讲轻重,看好我的脖子,若是伤了……”她挑眉一笑,在自己颌下横划一记。
九韶无法,为了不令自己成为神族史上第一个连正经名分都没到手的亲夫,只得自己硬着头皮上了。
于是他罕见地吞吞吐吐起来:“我眼下……呃……是羲华这身体……眼下不适宜饮酒。”
井焕拿眼一瞪:“怎么?你伤还没好?听说当日你战绩非凡,不单是风烆,就连上古以来第一个人魔共生体都被你砍瓜切菜一般打了个灰飞烟灭,区区小伤便令你如此束手束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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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韶沉默以对,打定主意要做只死鸭子。
羲华最看不得人磨磨唧唧,也懒得指望他,自己答道:“他有孕了,是我的!”
井焕:“……”
画扇:“……”
井焕手中的杯子脱手落下,他立刻反应过来,施法拢住了飞溅的酒液,将凝成的水柱一股脑地抛回了杯中。
画扇被酒呛住了,掩唇的手就势把嘴捂住,闷声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