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你干啥你?”
“快,快,……”
说着,一把把门挂上,就扒媳妇儿裤子。
郑二媳妇儿这心就跳的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也不知道是紧张,是害怕,是高兴,是欢愉……
话都说不利索了,
“屋,屋……”她想说去屋里炕上。
话没说完呢,一条腿就被抬起来了。
突然就来了一下子。
差点没叫出声,紧紧咬着唇。一只手抓着门把手,一只手抓着门框。
撞的门咣咣响。
好一会儿才停下,郑二媳妇儿都要虚脱了。直往地下出溜。
郑二搂着媳妇儿的大胖腰:“这回咋样?舒服不?”
郑二媳妇儿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我今天回来之前偷喝了老于头的鹿血酒,这玩意儿劲儿可真大。”
郑二媳妇儿缓过劲儿,就锤了郑二一下:“死鬼,胯骨都让你撞脱臼了。”
郑二急了:“媳妇儿,疼吗?我看看。”
说着弯腰就要去看。
“看什么看,扶我上炕。”
一到炕上,郑二媳妇儿一个翻身就把郑二压身下了。
两个人正是壮年,在炕上一顿翻滚。
大丫抱着金宝回来的时候,俩人还在腻歪,饭都没煮。
郑二媳妇儿瘫软的厉害,用脚踹踹男人,你去煮饭。
自己套上衣服,拉过被子在炕上装病,睡觉。
这会儿身心舒畅,早忘了告齐飞飞状。
郑二吃饱喝足,也不跟媳妇儿计较。穿上衣服,下地给孩子开门,煮饭。
做饭,倒也简单,做个汤,热热早上就做好的窝头。就是一顿。